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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6h7小说网 > > 将门姝色 > 第45章
    徐西媛哭的肝肠寸断。

    老夫人没好气的呵斥云阳侯,“好了!你冲着西媛发什么火!这事儿西媛才是受害者,我看,都是西宁那小贱人做的恶搞的鬼!”

    深吸一口气,老夫人问:“陛下到底怎么说?”

    云阳侯看向老夫人。

    嘴角张合了好几次,才说出声,“陛下要褫夺母亲的诰命。”

    噗!

    老夫人急怒攻心,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。

    吓得老夫人跟前的贴身嬷嬷忙惊呼一声,“老夫人。”

    宋氏也惊得脸色都白了,“怎么处罚这么严重?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?”

    老夫人擦着嘴角,一双眼睛带着几乎祈求的目光,看向云阳侯。

    云阳侯一脑子火气,“我答应捐五十万两白银给国库,陛下赦免了这次褫夺。”

    “五十万两?”宋氏急的一下跳起来,“上哪去找这么多钱!”

    徐西媛也急了,“父亲答应了?那我的嫁妆怎么办?如今闹成这般,傅筠的王位是不是没有了?我若是不拿出丰厚的嫁妆,镇宁侯夫人必定厌恶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我不答应?眼睁睁看着你祖母的诰命被褫夺?”云阳侯没好气的怒喝一句。

    抓起旁边桌上的茶壶,倒了一盏,灌了个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五十万两啊!

    宋氏心疼的冷汗都往出冒,气急之下,口不择言,“母亲但凡当时布局周密些,也不至于就这般,我就说不要去招惹成国公府,母亲偏不听。”

    徐西媛也朝老夫人幽怨的看去,“祖母,我的嫁妆如何是好?总不能让我一嫁过去就被婆母嫌弃吧。”

    云阳侯府老夫人一张老脸怄的发青,刚刚吐过血,气息还有些不稳。

    正要开口。

    云阳侯搁下茶盏,又道:“陛下有令,让母亲去乡下庄子上修养身体。”

    他都没敢说闭门思过。

    噗!

    老夫人一口血又喷了出来。

    这次没经住这刺激,怒骂一句“徐西宁那贱人!”直接白眼一翻,撅过去了。

    云阳侯府登时人仰马翻,哭钱的哭钱,救人的救人。

    被老夫人怒骂的徐西宁,让镇宁侯府的病秧子大爷傅珩摁在了普元寺的马厩旁。

    第37章 泥巴

    “徐三小姐让我好找。”

    傅珩病的着实不轻,一把摁住徐西宁的肩头,徐西宁只觉得落在自己肩头的那都不是手,不过是冰凉而无生气的鸡爪子罢了。

    徐西宁半蹲在地上,她前面,是澄明今儿一大早骑过的那匹马,背后是病秧子傅珩。

    嘴角勾着点笑,徐西宁回头看傅珩,“找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傅珩摁着徐西宁肩头的手没收回来,就着这个一高一低的姿势,垂眼和徐西宁对视。

    “我病的要死了,总要在死之前给自己把债讨回来不是?今儿徐三小姐让我吐了两次血,我还帮了徐三小姐一个大忙,若是不出意外,你和傅筠的婚事也算是彻底解决了,怎么?我不该得一个好处?”

    “你想要什么好处?”

    傅珩目光挪向徐西宁眼前那匹马,“你研究什么呢?”

    徐西宁依旧保持着回头看傅珩的姿势,“我若是告诉你,便算是了结了这次的好处?”

    “那不能,我两次吐血,一次有恩与你,拢共三次,你怎么也得给我三个好处,这只是其中一个了结吧。”

    徐西宁看着傅珩那苍白的脸色,瞧着他那乌沉沉的眼睛,忽然笑起来。

    一边笑,一边十分随意的拍拍手,拍拍身上的灰,轻而易举从地上站起来,丝毫不将傅珩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放在眼里的样子。

    傅珩确实也没拦住她。

    “我听人说,傅大公子中毒,是在自家府里中毒的,怎么我瞧着傅大公子这脉象,倒像是中了一种并非我国能有的毒?”

    徐西宁没回答傅珩的问题,反倒是反问一句。

    这问题,丝毫没有遮掩她会医术的事实。

    傅珩惯来风轻云淡病歪歪的一张脸,登时神情沉了下来,“你倒是医术高超?我怎么不记得云阳侯府的三小姐还有这个本事。”

    徐西宁笑出声。

    “你还试探我么?”徐西宁伸手戳一下傅珩的胸口,“其实我也不确定你中的是什么毒,不过是试探一下,不过看傅世子的这个反应,你中的,当真不是本土的毒药。”

    哇!

    徐西宁话音未落,傅珩一口血就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马厩不算宽敞,刚刚傅珩手又搭在徐西宁的肩头。

    此时徐西宁站起来戳在他胸口,两人距离极近,故而傅珩那口血,几乎不可避免的就溅到徐西宁身上些。

    徐西宁征战沙场,什么血没见过,脸上倒是没有表露出多少嫌恶,只是好奇,“你是怎么做到,随时随地都能吐上一口的?”

    傅珩:……

    但凡他能随时随地,刚刚在禅房被云阳侯府老夫人撞开门的时候,他就吐了。

    他也想知道,为什么每次见到徐西宁,都要吐血。

    是因为这人格外气人么?

    倒是徐西宁脸上沾了一点血迹,却依旧风轻云淡的样子,让傅珩越发的疑惑这人到底是如何做到能转变这么大!

    性子变了,连本事也跟着长了?

    还是从前藏拙?

    抽出一方棉手帕,傅珩没擦自己嘴边的血,倒是一方素白的棉手帕直接对向徐西宁脸颊处的那抹殷红血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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